这就是为什么，信徒已经算是另一种生命体。
同样，也是为什么强如半神，拥有的信徒往往都只是以亿为单位，而不是一个又一个世界。
寻常信徒，今天信奉这个神，明天膜拜那个仙。
往往一百个信徒中都不见得有一人合格。
至于这些合格的信徒成长为圣灵……
难度更大。
说一句万中无一也不为过。
秦依人亲自出面联络，很快，炎黄军团驻守在附近的人马已经赶了过来，接管了元光界。
古今来将这些事交给炎黄军团后，亦是没有浪费时间，很快上了星梭。
“去下一处。”
古今来道。
秦依人点了点头。
两人很快重新启程，朝另一处地点奔去。
……
星梭上，古今来盘坐再修炼室中。
无相珠的光辉笼罩着他，不断流转。
而他的心神则集中于精神世界中两千来道清光上，慎重考虑一个问题。
“心神之力灭杀信徒速度本就不快，如果是神灵神国中的圣灵，效率更慢，尤其是那些资深神灵级的神王，信徒、圣灵数量众多，想要将其彻底磨灭，太耗费时间、心力了……纵然我可以将其磨灭，可心神之力亦会遭受重创，不修养个三五年，别想恢复过来。”
古今来联想到当年磨灭神灵聂玉时的场景。
那一次，他的心神直接被重创了根基，跌落了两个等阶。
如果不是因为他可以靠着清光重新将心神境界加回去，换成其他人，已经算是前途尽毁。
“归根结底，是心神之力对神之意志的消磨太慢，效率太差……而要提升效率……”
他不禁联想到神孽元缪冲入神灵聂玉神国中肆意坡坏的模样。
元缪论能级实际上还不如聂玉。
两者间一个是神孽，一个是神灵，境界上几乎相当于绝世金仙和不朽金仙的区别。
可靠着邪神降解之力的强悍，元缪摧毁起聂玉的神国来，那才叫真正的效率。
因此……
“或许，我该优化一下虚空投影术，让虚空投影术引动的心神之力直接像元缪一样，对神之意志进行快速降解……”
青莲具备很强的学习能力。
既然可以学习邪神降解大道。
那么，再努努力，借助青莲把邪神降解心神之力、神之意志之力的能力也学会？
一念至此，古今来很快将目光投向虚空投影术。
这个技能他很早以前就已经得到了。
由于那个时候这个技能神异不显，虽然展现出金色色泽，但坐了很长时间冷板凳。
如果不是为了借助这个技能和蓝星取得联系，他根本不会将这个技能提升到圆满。
不过现在看来……
倒是十分值得。
目前他对这个技能的使用频率，已经超过了先前掌握的任何一门神通，强化一番才是正途。
清光四溢。
古今来很快沉浸入大脑超频般的“顿悟”之中。
无数有关于虚空投影术的种种玄妙纷纷流淌。
在清光消耗了三百道时，古今来睁开了眼睛。
“果然，在借助青莲的情况下，用虚空投影术降解心神之力、神之意志不难，可如果要撇开青莲……单以虚空投影术来将神之意志、心神之力降解……”
古今来稍稍估算了一下，很快得出了一个大到惊人的数字。
百万！
上百万道清光。
“不过……话说回来，似乎也不是很多，最初的邪神就是因为能够降解心神之力而让不朽金仙们感到恐慌，因为，不朽金仙的所有力量都源于心神操纵，没有心神操纵，领悟再多的大道又有何用？一百万道清光，大概就是让我在不影响自身的情况下，具备邪神初始形态的种种力量……”
身兼两大体系优势。
不亏。
不过……
古今来神色有些怪异。
先前他就能借助青莲这件至宝降解一种种大道。
眼下连心神之力都能降解……
他似乎除了表面上还是个修炼者以外，核心上已经离邪神越来越近了。
“这株青莲……”
古今来想到魔主沧溟当年所说的话语，心中亦是不禁猜测：“该不会真是某位古老的邪神尝试走出的第四条道路？而我，得到它，相当于在践行这条道路？”
他盯着精神世界那株生出莲叶，并且于清光中不断摇曳的青莲，久久不语。
好一会儿，他才重新将目光收回。
“邪神，位于宇宙之心深处，终有一天，我会成就仙尊，乃至修成大能，深入宇宙之心，见到那些邪神，甚至见到那十八尊古老邪神，弄清楚青莲的真相。”
古今来沉声道。
至于现在，继续将清光转化为战力，增强自身。
带着这种想法，剩下的一千八百道清光直接被他投入了永寂无光中。
伴随着无相珠将他身上逸散而出的吞噬大道波动中和、混淆，他这门大道的契合度亦是飞速攀升。
待得清光耗尽，契合度已然从先前的七成三，提升到了八成四。
“照这个趋势，想要将吞噬大道提升到空间大道、毁灭大道的地步，怕真得一两万清光才行。”
古今来说着，看了一眼他的本命仙术，毁灭混洞剑气。
他之所以在吞噬大道上倾注清光，就是为了提升本命仙术的强度。
本命仙术不同其他仙术，只要大道契合度上去，威力就会随之提升，根本不需要花费时间参悟。
而仙术威力提升了，战斗力自然也会更强。
但，一两万清光的花销，就为了增强吞噬大道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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