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要怎么看了。”
何雨柱笑了笑说道：“隔行如隔山，如人饮水，冷暖自知。就像是……”
他一指前方一个飞奔而过的黄包车车夫：“你刚才说的话恐怕也是他想对你说的话。”
曲婉凤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一眼，也笑了：“那倒也是。”
何雨柱进入茶餐厅跟服务生又点了几种餐，看到曲婉凤也跟了进来，便问道：“蛐蛐呢？”
曲婉凤说道：“她干爹带她出去玩了。你怎么又点这么多，刚才没吃饱？”
何雨柱道：“是没敢放开肚子吃，怕把那两位客人吓到。”
这倒不全是假话，不知道怎么回事，自从空间升级之后，他的饭量又大了几分，当然了，他的体质好像是也随之增强了，只是这种大饭量怪惊人的，他也不好在公共场合吃得太嗨了。
何雨柱坐下等餐，曲婉凤看到没人结帐便坐到了他对面，说道：“何先生，刚哥今天来的时候还说找时间请你呢。”
何雨柱讶然：“请我？为什么？”
说实话，他不太想过于接近这个人，未来的四大探长之一，听起来蛮威风的，但也是蛮麻烦的，不要说廉署成立之后他和其他一批警务人员都要被清算，就说在成名过程中招惹的恩恩怨怨，谁知道他都会得罪什么人？万一被连累了，向谁诉冤去？最好的态度就是敬而远之。
“上一次他跟着你投注赚了一笔之后，又接连投了几次那匹‘沙漠玫瑰’，赢了一大笔钱，说是一定要感谢感谢你。”曲婉凤说道。
“我也不过是侥幸蒙中的……那匹‘沙漠玫瑰’还是冠军马？”何雨柱有些好奇地问道。
“我听刚哥说，马的主人上星期把马运回英国了。”曲婉凤说道。
“可惜了，我还想再去押一回呢。”何雨柱说道。
曲婉凤看了他一眼，道：“何先生，你前程远大，赛马这种活动看看热闹就行，千万不要再去赌了。”
“阿凤姐，你说得对，我是不应该再心存侥幸。”
何雨柱也是认真的回答，他能够听得出曲婉凤话语中的关心，这可不是装出来的。
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之后，何雨柱点的餐到了，何雨柱把饭打包带到楼上，关上房门之后便进入空间之中。
他把那份儿出版合同和五千港币都放在书房的抽屉里，然后骑车向空间传送门驰去。
……
下午五点半钟，何雨柱赶回了四合院。
意外的是何雨水竟然和娄晓娥在一起，而且一口一个‘娥姐’叫着，那叫一个亲切，弄得她俩像是亲姐妹，而他是一个外人似的。
“叫什么娥姐？叫嫂子。”何雨柱故意板着脸说道。
“我喜欢雨水叫我‘娥姐’。”娄晓娥笑眯眯地说道。
“听见没？”
何雨水顿时趾高气扬起来：“娥姐，娥姐，娥姐！伱能怎么的！”
“还想不想吃饭了？”何雨柱威胁道。
“娥姐，我哥威胁我？”何雨水立即告状。
“得，你这个妹子真是附送的。”何雨柱做生气状。
俩妹子都得意地笑了起来。
吃完饭之后，何雨柱把俩妹子坐在跟前，将过完元旦就要去俄国出差的事情说了一遍。
“不去不行吗？”何雨水担心地问道。
“不是不行，而是……”
何雨柱知道何雨水担心的是什么了：“上回事情那是意外，老大哥国内的治安状况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。”
他又转向娄晓娥道：“等我从俄国回来，就跟你去扯证。你喜欢什么东西，我给你带回来。”
娄晓娥听他说到扯证，神色便有些羞涩，她摇摇头说道：“京城这儿什么都有，你只要安全地回来就行了。”
何雨柱开玩笑道：“本来一场好好的公事出访，怎么就带了‘风萧萧兮易水寒，壮士一去兮不复还’的感慨？”
今天娄晓娥和何雨水的笑点特别低，闻言又笑了起来。
……
第二天，下午四点半钟，何雨柱骑着自行车，在被N多公共汽车超越之后，何雨柱终于来到了目的地。
从自行车下来，何雨柱抬头看了一眼报社的大门，将自行车停在旁边的自行车棚子里，然后整理了一下衣服，昂首挺胸的走进大门。
坐在传达室里的一个五十来岁的工人拉开窗口捃道：“同志你好，你是哪个单位的？找谁？”
“你好，我和晚报社的李响同志有预约。”何雨柱说道。
“李副主编？！请你稍等一下。”
工人一怔，拿起电话一边一拨号一边问道：“同志，请问你贵姓？”
“免贵姓何。”
电话接通，工人说道：“李主编，有位姓何的同志找你……噢，好的，好的。”
他放下电话，客气地说道：“何同志，三楼右拐，门牌上写着‘《京城晚报》副主编办公室’，李副主编就在那里办公。”
“谢谢。”
何雨柱转身上楼……这个时候大多数报社的工人也都下班了，人并不多，有些办公室都锁上门了。
很快，他来到三楼向右拐，很快就看到了那块写有‘《京城晚报》副主编办公室’的牌子，他来到门前轻轻地敲了敲房门。
“请进。”里面的人喊了一句。
何雨柱推开门走了进去，看到不算大的办公室内，正坐着两个人，其中一个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木椅上，应该就是昨天打电话的李响，只是他面前坐着的男人是谁，背着身子，却是看不清面容。
“何雨柱同志来了！”
李响并没有因为何雨柱年轻而有所拿捏，他起身走过来，笑着说道：“欢迎欢迎，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过来了。”
“李主编你好。”何雨柱跟对方握了握手笑了笑道。
李响看着面前如此年轻的何雨柱，心里也是十分的惊讶，要不是之前从天津那边的朋友口中打听过，知晓射雕英雄传的作者是个年轻人，否则他还以为此人是个冒牌货呢！
随即，想到什么，扭头笑道：“主编，你不是也想看一看射雕英雄传的作者吗？现在何雨柱到了，你还不快过来看看。”
主编？
何雨柱看着那个背对着自己的人，心里不由一愣，暗想难道是晚报的主编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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