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定乾摇了摇头。一位警察又道:“你们杀了人要被拘留了,先拉回去拘留所审问!”
任吴定乾和严寒怎样地挣扎、怎样地喊冤,两人还是被拖拉着上了警车。警车出到了杨柑场的总场,在杨村镇派出所的分队里逗留了一会,接着直下HZ市的拘留所去了。
一件杀人命案很快地在塔下分场传遍了开来,人们都知道了杀人嫌疑犯的姓名,吴定乾和严寒。而塔东分场对这坏消息当然也是人人耳底了。所谓好事不出门,恶事传千里,以至整个杨柑场很快地轰动起来。
严母已被警方通知其儿子严寒被逮捕了;何小蓉听了此事,也是那么地泣泪以待;而严冬呢,却躲在床里是那么地惊慌和不安,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在塔东分场的老奶奶,听了之后也震惊得半身不遂地倒在地上,直至家人抚慰了半天才恍惚地醒了过来,简直不敢相信所听到的一切。却也马上对儿子吴德泽道:“快打电话,打电话给兰珍,叫她马上过来!”
“这大清早的,她可能还在休息!”吴德泽说着,见母亲有点愤怒,立刻拨起了要拨的电话号码。接通了,对母亲道:“还是你自己听吧,我不知说什么好!”
老奶奶气愤地夺过电话,刚好有人接了,说:“喂,是兰珍吗?”
“婆婆,是你吗?定乾怎么了?我刚刚接了警方的电话,是通知家属,说定乾可能犯事被捉了?怎么会这样的”电话里头语气有点颤动,是汪兰珍的声音。
“我也不太清楚。你现在能马上过来吗?我们一起去看看。”
“怎么会这样的?定乾他是怎么了!婆婆,我好怕啊!”
“不用怕!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了,只是听人说他和他的朋友小寒合毒害了一个人,只是有可能!”
“啊!怎么会这样的?定乾不会做这样的傻事的!”
“兰珍,你不用慌!你现在过来我这里,车在我这里,你到了我们一起去塔下小寒家看看,然后再去惠州!”
“嗯,好,我现在就过去!”汪兰珍说完,带上身份证和户口本,打了个电话给赵灵。她也已经知道此事,给电话她,是想让她陪同自己一块去塔下。赵灵在电话里二话没说就答应了,并且是开着摩托马上过来。
呼呼的寒风吹过,没有蓝天,没有白云,太阳也被灰云遮住,它力争想挣出困笼,然而似乎是徒劳无功的白费。整个天地充斥着不安与静谧,空气虽流动,却是暗流涌动;所到之处好像都是那么地平静祥和、安乐和谐,只是此刻的平静却仿佛带来更大地不安和恐慌。
在吉利水泥厂的路口中,隐隐约约地看见一个年轻女子正开着一部“豪迈”摩托载着一个中年妇女快速而稳定地前进,穿过烟尘迷漫的水泥厂门口,走过一上一下的红泥路,很快地到达了塔东分场部。
两人在一门口前下了摩托,立即有人上前来开门。“兰珍,你来了!”老奶奶说着,伸手抚了抚她的脸,“憔悴了!风大,快进来吧;小灵,也进来吧!”
“婆婆,我们还是快去塔下吧,问清楚了就去惠州!”汪兰珍说着,眼泪禁不住滚出了眼眶。
赵灵也道:“奶奶,是呀,定乾现在也不知怎样了,我们得先看到他,不然他可能正受着苦!”
“好吧,那等一下!”老奶奶说着,走了进去,续道,“阿泽,开车载我们去塔下分场!”
吴德泽问道:“开什么车啊?干吗去塔下?”
“别问这么多了,开定乾的车,你有他的钥匙吗?”老奶奶说着,见他摇头,“上去他房间看看吧,应该有的!”
吴德泽听了,马上上了二楼,推开定乾的房门,走进去四周瞧了瞧。翻开被子,什么也没有;拿掉枕头,也没有钥匙,却有三四张一百元的人民币。心里定了定,还是决定不拿他的钱,以前已经拿过他几张了,别说我太没良心。放回枕头,走到书桌前打开抽屉,汽车的钥匙在这里。原来吴定乾也是没拿汽车钥匙离开,那时他只是想下去吃饭,所以没拿汽车钥匙。立刻下了楼来,见了母亲,道:“车钥匙拿到了,现在就去吗?”
老奶奶说:“现在就去。外面很冷,穿多件衣服!”
“不怕,我们马上去吧!”吴德泽说着,出来开车。
于是,三女一男坐上车子去了塔下分场。由赵灵引路,汽车很快在严寒家门口停了下来,三个女的下了车来,走进严家的院子。汪兰珍喊道:“你好,有人在家吗?请问有人在家吗?”
不一会,一个年轻女子走了出来,问道:“你们找谁?”看见一个熟悉面孔,认识赵灵,忧喜地续道,“你不是小灵吗?”
“是我!”赵灵说着,接着一一介绍道,“这位是定乾的奶奶,这位是定乾的妈妈。关于定乾和阿寒的事,我们想问一下……”
年轻女子何小蓉听了,忍不住落泪了,言语竟也不知如何表达。
“小妹子,不用伤心,我们进去谈,严妈妈在里面吗?”老奶奶问着,见何小蓉点头,续道,“那我们就进去吧!”
一行四人进了里屋,却见严母躺在床上,仿佛奄奄一息。老奶奶见了,道:“严妈妈,您还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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