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定乾听了,平静地道:“阳光总在风雨后,一切都会好起来的!”
“但愿吧!”田丰点着头,看看路,续道,“哎,左转,前面就是了!”
“哦,就是前面那幢吗?一枝独秀,是你的房子最高。”
“最高又怎样,空楼一座!”
“不仅一枝独秀,而且金屋藏娇,真是:琼楼独处立,玉宇有佳人!”
不一会,车在田丰的家门口停了下来。两人走下车来,门口早有个束着长发,一双丹凤眼,丰满高挑的女人站着。只听那女人高兴地对田丰道:“阿丰,终于等到你回来了,可以吃饭了。咦,这位是谁?”
田丰高兴道:“这位啊,是我的好兄弟吴定乾!”
那女人道:“就是你常说的那个好兄弟是吗?哦,原来是他,定乾!”
吴定乾微笑着点头道:“嫂子,您好!就是叫我定乾好了。”
田丰道:“定乾,这么难得,不如在我家吃顿饭吧!”
吴定乾苦笑道:“坐坐就好了,我奶奶还等着我!”
田丰微笑道:“哎,也随你,进来坐坐,喝杯茶!”
说着,一起进了屋里来。经介绍,田丰的妻子叫阿花,田丰的弟弟叫田富。
“阿花,阿富还没起床是吗?”田丰问妻子道,见她点头,对吴定乾续道,“我弟弟就是那副德行,好吃懒做!”
吴定乾苦笑道:“年轻嘛,他要睡就由得他睡!”
田丰道:“但是你得看时间啊,都快十二点了!”
“来,外面风大,喝杯茶定定神!”阿花在一旁递茶给吴定乾道。
吴定乾道:“谢谢嫂子,不用这么客气!”
田丰道:“定乾,你读书读了这么多,为什么要到回来这里?才华都埋没了。”
吴定乾苦笑道:“哪里有什么才华,到回来这里只是想干点实活,锻炼锻炼自己的身子!”
田丰叹气道:“你这样想也挺不错的。”
阿花在一旁道:“阿丰,那些柑桔快成熟了,你晚上要不要去木棚里住?”
“没那么快,过多二十多天才搬去住!”田丰说着,向吴定乾续道,“唉,那些柑桔都有病,但人吃了不会有害,也不知年前能不能卖个好价钱。本来夜里不想去看守它们的,但想想它们只剩几年命了,赚多少是多少,还是要去守着它们。”
吴定乾问道:“今时今日还有人偷柑?”
田丰点头道:“以前很少,现在越来越多。那些贼可猖狂了,有时光天化日趁人没看守便偷鸡摸狗,像山贼一样明目张胆,什么事都敢做!”
吴定乾又问道:“病了的柑他们都要?”
“要,还嫌少呢!”田丰说道,“为了过一个肥年,能赚钱的什么都要!”
“嫂子,吃饭了吗?大哥回来没有?”一个声音忽然从楼梯口传来,是一个刚睡醒的高大青年嘴里说出的。
田丰见了,是弟弟田富,说:“我们晚饭都吃了,还舍得起床!”
“别说了,别说了,一起吃饭吧!”阿花说道,“定乾,一起来啊。”
吴定乾站起道:“阿丰,我还是回家了,下午见吧!”
“这样啊……我送你出去吧!”田丰也站起说着,一起走向了门外。
最后,吴定乾回头道:“好了,我自己会回去了,下午再见!”说着,不禁望了望田丰的弟弟,挺高大威猛的,有一米八几的个子,比阿丰高了五六厘米。这么高大,用处这么多,不像是田丰说的窝囊!想着,上了车,开起车向塔东分场部加油而去。
回到了奶奶家,进了厅子,见大伯坐在沙发上戴着一副眼镜聚精会神地看着一张花纸,道:“大伯,在看什么报纸?”
大伯吴德泽抬起头见了,道:“哟,定乾,回来了。刚才听说你要来这里长住,已经帮你把房间清理好了。刚才去了哪里?”
吴定乾笑道:“哦,谢谢帮我清理房间。我刚才去了朋友家!”
大伯又道:“定乾啊,开车来了吗?要住多久?”
“开车来了!”吴定乾答道,“住多久也不太肯定,可能半年吧。”
“哗,半年,也真是长住了!”大伯点着头,暗地里高兴极了,续道,“准备吃饭了,不要再出去了。”
吴定乾点了点头,本想坐下和大伯聊聊天,却想到要写告示,记得父亲有毛笔和墨水,走上楼去。进了房间,见房间还不是像今天早上自己打扫清理过的一样,哪里有帮自己打扫?由得他了,拿了书桌上的毛笔和墨水,见没有大张的纸。走下楼来问大伯道:“大伯,有没有大张的红纸?”
大伯听了,抬头摇了摇头,问道:“你要红纸干什么?”
“没什么!邻居小店应该有得卖吧?”
“有。顺便叫你奶奶回来吃饭吧!”
吴定乾点头,走出大路来,走向路前的瓦房小店。进了小店,忽听见有人说着,“那你孙子什么时候会来我们塔东分场喷柑树治病?”
“快了就快了!”一位老奶奶道。
“是不是真的?究竟有多快?人不急柑树都急啊!”一位中年人说道。
“快了,很快了!”吴定乾走进小店说道,“奶奶,要回去吃饭了。”
那中年人问吴定乾道:“你是谁,会叫她奶奶的?”
老奶奶欢喜道:“他就是我孙子,泉方的儿子!”
那中年人点头道:“哦,就是他,是挺像泉方的。”
吴定乾望着他笑了笑,走到柜台前道:“老板,有没有大张的红纸?”
女老板在柜台后道:“有。要多少?你是老奶奶的孙子,就免费给你了!”
“这怎么好,不能这样!”吴定乾微笑道,“剪三张都是长一米、宽八十厘米的来吧!”
女老板点了点头,在柜台后剪起了红纸,剪好了卷好递给吴定乾。吴定乾接过道:“多少钱?”
女老板笑道:“就两块钱。”
吴定乾递了钱给她,然后扶着奶奶出了店门。那中年人在后面喊道:“奶奶,你可要记住,叫大泽帮我下注7号,是7号!”
出了店门,吴定乾问奶奶道:“奶奶,他们这是在买六合彩吗?”
“嗯!总是要我转告的,又要德泽打电话给庄家,电话费都不知白出了多少!”
“庄家!还有庄家的?怎么,只有大伯认识庄家吗?”
“不知道,总之别人总是托他买!”
回到了家,四人一起吃饭。吃完了饭,吴定乾道:“我上去休息了!”
大伯听了,立刻道:“定,定乾,你……”一时仿佛说不出口。
吴定乾道:“大伯,有什么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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