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后，傅云察丢给她一包女性湿巾，让她自己清理；眼底闪过一丝玩味的笑，“调教你，也不见得轻松。”
姜乔一张小脸瞬间赤红。
她哑着嗓子，阴阳怪气道，“真是辛苦您了。”
男人脸色蓦地一沉。
不等他发作，姜乔披上衣服赶紧闪人；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去摄影棚取外套，恰好碰上了余漫雪。
“狐狸精！”
她腰酸腿软，懒得跟小姑娘计较，好心劝诫，“有时间好好钻研业务，努力为公司，为自己赚钱，别整那些有的没的，五十步笑百步。”
余漫雪重重地哼了声。
电梯到了，她先姜乔一步进了电梯，迅速关上门。
看得姜乔连连摇头。
孩子太没礼貌了！
她被傅云察累了大半天，都属于替余漫雪代劳，这孩子跟她还有什么不乐意的？
不喜欢拍杂志，喜欢跟傅总鼓掌？
早知如此，倒是别抢她的工作啊！
*
晚上八点，傅云察司机把他送到京郊一家会所。
说是京郊，位置却也不算偏，伴山环绕、伴水相依；避开了权力中心，隐匿不住成功人士们挥霍的欲望。
二楼整一层，都是傅云察一行人平时的活动休闲空间；一切娱乐设施应有尽有，宛若缩小版娱乐城。
傅云察进门，麻将桌上的一位女人自动为傅小爷倒出位置。
沈昱年甩出一张牌，打趣道，“还是傅总忙，一群人就等你了。”
“员工都下班了，老板还在忙。”他刻意搂了下身边一身红裙的江穗，哂笑，“你说是不是？”
江穗抬眸看傅云察，眯了眯眼，抬手吸了口烟，尽数喷在沈昱年脸上。
“我老板让我在这公关你，理论上讲，我还没下班。”
屋里的男人哄笑。
能让沈少吃瘪的女人，非江穗莫属。
男人也不恼，大手在超模毫无赘肉的腰间肆意游走，又向下探去，在她耳边小声说：“想下班？明天中午的。”
在他越界之前，江穗拍掉了他的手。
侍应生上前接过傅云察才脱下的大衣外套，待他落座，沈昱年立刻凑了过来，小嗅了下，“你身上这个味道有点熟悉……让我想想。”
江穗翻了个白眼，讥讽道，“你身边哪个小蜜蜂喷过？”
沈昱年视线落在江穗脸上，一下就想起来了。
“你朋友，姜乔！”
江穗皱了皱眉，她听说傅云察把姜乔的工作全都停了，姜乔怎么还去了公司？
沈昱年被自己的新发现兴奋到，他大掌一拍，不怀好意地笑起来，“听说傅总签了个跟姜乔长得一模一样的新人，怎么？除了长相，傅总还喜欢人家身上味道呢？”
傅云察瞥他一眼，扫了一眼牌面，不徐不疾地打出一张。
“该收网了！”
“啧啧……”沈昱年听了连连摇头，“不能得罪傅总啊，心机深得很，小姑娘好让你玩死了。”
江穗弹烟灰的手顿了顿。
*
姜乔累惨了。
半夜接到江穗的电话，半梦半醒。
“乔儿，你什么时候得罪傅云察了？”
“数不清……”姜乔迷迷糊糊地问，“怎么了？”
江穗把晚上听到的那段对话跟她说了一遍，“我看他的样子，不像是开玩笑，你仔细回忆回忆，你得罪过他吗？”
想到沈昱年说的是“玩死”，江穗补充道，“或者……他跟你有仇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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