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九一是吧，我知道你，那期《路嘉陪你看》我也看了。”杨玲也没怪罪他拐跑闺女通宵吃饭的事，只是劝年轻人要爱惜身体，少熬夜，虽然当艺人的熬夜是常事，但也要注意。
“阿姨，您是路嘉的粉丝吧，捎带看的我？”
“反了，捎带看的路嘉。”这时刚好到8号楼，杨玲把闺女喊醒，和裴琳一起拉着她上楼，临走还让原九一也早点回家休息，有空常来玩。
常来玩？
难不成是我和司文去她家开黑么？
原九一摇了摇头，就当杨玲是在客气。
他让司机把开车到花园小区，至于裴琳，要在司文家睡了。
……
第二天早上，原九一来到工作室，张红坐在工位上打开作家后台，指着一个新鲜的盟主说道：“九哥，正义昨晚看《斗破》入迷，打赏了一个盟主。”
【击节赞叹，拍案而起，非此犒赏不足以表吾之意！“胜者即是正义”打赏《斗破苍穹》100000企鹅币！】
原九一看了这个读者账户信息。
嗯，两年前注册的。投推荐票次数“0”，投月票次数“0”，书架收藏数量“1563”，只订阅过1本书，《斗破苍穹》。
“我怎么记得他不是说看不进去么，怎么还打赏，你也没拦着点，又不差他这点钱，还是跟平台对半分的。”
原九一回想了昨天的情形，黄正义不仅说《斗破》题材老套，而且还要推荐别的书给他看。
听意思是网文爱好者。不过，看这账户信息，妥妥的资深白嫖党啊，书架里上千的收藏量，订阅过的书只有可怜的“1”。
“我一说是九哥你写的，他就来精神了，昨天回家觉都没睡，一直看到中午。下午睡了几个小时，又看到晚上。”
“连说老题材也写的这么带感，要不是今天他上班，都想来工作室看存稿呢。被我教育了一通，老老实实的订阅打赏。”张红绘声绘色的描述男朋友看书情景。
包括他看盗版的事都说了，特别是第一次订阅正版书后，在VIP章节发评论的画面。按她的意思，黄正义完成VIP章节评论首发之后哭了，不知道是熬夜熬得，还是订阅这种事从来都只有零次和无数次，为以后的钱包苦恼。
看来我又为企鹅中文网转化了一个正版读者。
“保密的事说了吧。”原九一问道。
黑莓的几个人嘴巴都很严，完全不用担心。
额，他看了眼张红，黑莓的高层嘴都很严，完全不用担心。
“放心吧，九哥，我说了，只要他敢说你就会把我开除，再也找不到这么有前途，薪水还高的工作了。”
“他怎么说？”
“弟弟短10公分。”张红一点也没有不自然，那语气平淡的模样，让原九一以为两人性别互换了。
卧槽！！！
服！
这么毒的誓！
不信不行。
他都惊呆了，一个男人对自己这么狠，看来黄正义和小红不一般的恩爱啊，只怕到了琼瑶剧里“山无棱，天地合，才敢与君绝”的境界。
既然人家情侣关系这么近，原九一戏谑的问道：“正义心挺大啊，女朋友睡觉的时候喊着老板的名字，不应该让你立刻辞职么？”
“昨天回到家他也有这个意思，当然我肯定是不愿意的，还骂了他一顿，后来。”张红有些迟疑。
“后来怎么了，你这断章的毛病跟我学的么。”
“他知道你每天更新四万字还能有两三万的存稿后，先是吃惊，说你不是人什么的。然后不知道怎么想开了，就让我跟你好好干，还让我多往工作室跑，一点都不介意。”张红到现在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男朋友突然放心了。
不是人？
嗯，一天码这么多字，被人骂不是人也正常，之前写《电王》的时候，可是有一天20万字的速度。
黄正义知道我一天写六七万字以后就放心了？
估计是感觉我每天码字之外还要写歌、唱歌、打游戏，有时候还得去跑商演，估计没时间勾搭他女朋友吧。
这很合理。
“估计是我的歌正能量味太足，歌词即人品。”原九一没再跟张红解释太多。
今天来还有别的事，跟企鹅中文网谈一下在年会上唱《斗破苍穹》主题曲。
他让张红找出之前签的合同，上面有联系电话。
在电话里沟通过后，企鹅方面没让跑一趟，说要下午派人过来，听完歌以后再说。
“亲自过来？”
挂了电话，原九一又重复了一遍这几个字，总感觉有些地方不对劲。
直到他看到张红在作家后台删书评的时候才反应过来，他两个作家账户都不能曝光。
虽然网站方面不可能来翻他的电脑，可万一要是带着摄像师来，想拍拍歌手原九一都看些什么书做一下宣传的时候，总不能当场搜一个盗版出来吧。
“小红，快把你男朋友的企鹅读者账号要过来，全订《电王》，订阅钱我出了。”
原九一把担心的方面说了，还让她把电脑里的《斗破》存稿剪切出去备份好，顺带还把他自己电脑也原样弄了一遍。
两人在电脑上整理了半天，把一切痕迹都抹掉。原九一甚至连输入法都卸载了换个另一家的，就怕到时候桌面突然弹出来，“这是您辛苦耕耘的第XX天，平均每天8万字，超过全国99.99％的人，健康用手，注意保养。天哪，你是神么。”
虽然企鹅网站的高层有可能知道他就是“高压锅炖排骨”，但也不确定。毕竟签电子约的身份证是七年前办的，下面负责商演接洽的人就不会接触到合同了，凡是都防个万一，小心无大错。
……
下午两点半，企鹅中文网的人到了，来了四个，成诀也在其中。
原九一和张红两人对视一眼，各自叹了口气，早上没白忙活，他们果然带了摄像师。
“不好意思，原先生。”来人发现他俩脸色不是很正常，以为不想看到摄像机，歉意的说道：“来的时候，突发奇想，想借你宣传一下网文。”
“当然，肯定还会给你付广告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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