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生婉转的把原因讲出来，说到一半她就后悔了，不敢直视原九一，毕竟当面说他名气不太够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颜值决定实力。”原九一戏谑的说道。
见女生点头表示同意，原九一连忙解释：“我开玩笑的，别当真。”
“九哥，你好逗，可以签名了。”
女生见时间差不多，不能再闲聊了，隔着玻璃指着设备。
等到原九一签完，女生找了借口离开柜台，走到VIP窗口外面，说道：“九哥，能合照么。”
“可以倒是可以。”原九一看了眼她的工牌，上面写着“贾乐婷”。
叫这个名字？还是做金融的。
就是不知道这个“乐”是念“yue”还是“le”。
他指了指头顶的监控：“不怕摄像头啊，这种行为应该是被禁止的吧。”
银行对自己的员工的言行有严格要求，从话术到礼仪都有规定，原九一不想让自己的粉丝背个处分。
“没事，领导问起来我就说在做客情关系，你也算我们魔都银行的大客户。”贾乐婷拿出手机不在意的摆手。
原九一摘了口罩墨镜帽子，笑着看镜头。
啪、啪、啪。
连拍了十几张。
女生换了好几个姿势还有手势，脸上也是微笑、卖萌、作怪变了好几种，来带着原九一也做起了鬼脸。
“谢了九哥，真配合，没一点偶像包袱。赶快开演唱会啊，或者多上点综艺，你一个正当红的歌手怎么露脸的机会那么少，微博也不怎么发。”
“从好声音四强到现在前后也就一个月啊，还想怎么露脸。”原九一有些无语。
“也对，主要你最近太火了，走到哪都是《大鱼》的副歌，魔手小视频bgm也是，小破站上到处都是你和温蕊唱歌的片段，总感觉你火的很久。”贾乐婷拍了拍脑门说道。
移动互联网时代明星一夜爆红太容易了，会让人很迷失，认不清自己，总以为是自己达到了某种地位，其实是各种因素促成的。
这种人气不太稳，有黑莓人为炒作的因素在。
原九一没再纠结这个问题，继续说道：“演唱会的话，今年我个人是没有的，12月份有五场好声音的巡回演唱会，跟温蕊合唱《大鱼》。”
“那就不去支持了，《大鱼》听得太多了，睡觉还会梦到。”贾乐婷整理领口和袖口，刚才合照的时候弄乱了，说道：“拜拜九哥，要回去上班了。下次来还款的时候给我打电话，我给你留个预约号。”
“没一点粉丝的样，不应该百听不厌么？”原九一和她握手调侃一句。
对方做个鬼脸说道：“我又不是那种脑残粉。”
“你这样的最好，理性一点，想听就听，不好听可以指出来。”原九一郑重强调。
贾乐婷看他不像说反话，也跟着点头：“九哥，你跟别的明星不太像，不过挺好的，我没粉错人。”
“你忙吧，我走了。”原九一重新包成蒙面人和她道别，临上车的时候才反应过来，忘了问她名字的多音字怎么念。
下次吧。
原九一跑了趟魔戏，给王一冰送签名照片，顺带讹了他一顿魔戏的中午饭。
……
银行柜员中午有一个小时的轮流吃饭时间，吃得快的话，还可以稍微眯一会，或者站起来活动活动身子，坐了一上午身体有些僵硬。
贾乐婷在原九一走了之后主动要求再坚持一会，让同事先去餐厅。
苦熬了一个多小时，同事终于赶回来，满脸歉意的说道：“吃完饭太饱趴那睡着了，你抓紧去吃饭吧，不用太急，也可以眯一会。”
“那就不好意思了姐，我去睡一小会。”贾乐婷抓起手机冲向餐厅，要了份现成的米饭套餐，七八口就吞完，几乎没尝出来啥味道，飞奔着送回餐盘，买瓶饮料跑到餐厅角落。
呃~嗝。
她吃的太快有点噎，喝了口饮料不自觉打嗝，用力拍了拍胸口，完全不在意形象。
本小姐遇到喜欢的偶像不发几个朋友圈、微博怎么行，那不成了锦衣夜行。
她从合照里挑了九张比较上相的发到朋友圈，配上文字——上班偶遇原九一办业务，人超好，跟我合照了十几张。
后面还@好几个人，都是她的朋友，同样喜欢听原九一的歌。
然后，她把手机里的合照备份存到几个不同的云盘里，把手机里原有的照片上自己脸部打马赛克，又把工牌上的姓名涂黑，检查一遍看不出有任何暴露信息的地方，发到了原九一的粉丝群里。
十几张照片瞬间发出去，群里顿时信息满天飞。
“@婷妹，在哪碰到九哥的？你脸都打码了，为什么还要开美颜，我不信九哥素颜也这么帅。”
婷妹自然就是贾乐婷，看到有人质疑原九一的颜值，她立马反驳。
“没看到有点胡子没刮干净么，这就是素颜。”
“你再哪见到的？心机婊竟然不发群里让我们去围观。”有人吐槽她不仗义。
“保密。”
“@羡慕啊，竟然能碰到他本人，还陪你一起做鬼脸，还照了十几张照片，想不到九哥挺好相处的。”
“九哥助理没拦着么？他现在刚起步，应该要注意形象吧。”有人担心道。
助理？
贾乐婷想了想，原九一从头到尾都是一个人，完全没有其他明星的前呼后拥，也没有利用明星的身份搞什么特殊化，安安静静叫号。
她在群里回复：“九哥没带助理，他本人一点都不在乎。”
“你们俩说了些什么，有新歌的消息么？”有人问道。
“有一首粤语歌，对了，有人能弄来魔都卫视《路嘉陪你看》的票么，要下周一的，可以付钱。”
刚发消息出去贾乐婷就反应过来，原九一说下周日节目就会播出，肯定会在微博上宣传的，那么现在套路别人的票事后容易被骂，不如直接点明，于是她又跟了一句：“九哥周一录节目的时候唱新歌，下周日播出，大家记到时候得支持一下。”
群里人看到她的消息顿时炸锅。
“夭寿了，这个货终于又上综艺了，一天天的微博都不发一个，完全不知道他在干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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