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充满了无数可能的。
或许修士的存在，不过是为了给凡人的进化方向指明一条道路罢了。
修行的本质是进化，而进化的本质又是什么呢？
是让人强大？
还是让人不朽？
或者是让人避免绝望？
庄九天不得不思考，什么是修行，修行的本质又是什么。
如果这个问题没有一个答案，那么创法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，全凭运气。
修行的目的是为了求真，还是求存？
或者两者都不是？
庄九天不禁开始怀疑，修行究竟有什么用了。
为了逍遥自在，还是为了战胜敌人？
或者是为了长生久视？
或许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存在，和那虚无相对应。
可这又是为了什么呢？
难道存在与否真的那么重要吗？
最终证明了“我的存在”，又是为了什么呢？
中间经历的那么多的爱恨情仇悲欢离合，到底值不值得？
或许走到那一步之后，又不想继续存在了。
想要重新从“有”变成“无”。
随着庄九天的思想进入无尽的循环之中，他的肉身也开始变得虚幻起来。
仿佛下一秒，他就会直接消失在大宇宙中一般。
大宇宙中关于他的一切都在变淡。
叶黑三人已经忘记了青铜宝书的存在。
紫薇大帝已经忘记了他的存在。
他曾经停留过的地方，所留下来的烙印也消失不见了。
仿佛下一秒，他就会从这部古史中超脱出去。
就连他身下的不朽铜棺和九条钢铁神龙都仿佛没有了实体，仅仅留下了梦幻泡影一般。
大道为艰，难、难、难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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