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前川吃紧这一招,疼的赶紧伸手全招,表情痛苦地说道:“呆瓜女神经——哦不,白茶女神那个人我真的不知道去哪了!”
“我不管——反正本灵猫,啊呸。反正本姑娘今天一定要见到他!”
“唉唉唉——我的腰!”
“小姑娘……你是,想我了?”
白茶打了一个寒颤,做梦她也想不到这声音充满磁性,并且长相俊俏的人是她的青梅竹马——九欢!
“噗——”白茶的脸一下子烧的通红,九欢捏住了她的手腕,整个人的架势仿佛要将她搂住。
好在,白茶想起了九欢的糗事,一脚踩在了对方的鞋上。
“臭道士还是臭道士,不错,挺长脸!”白茶翻遍了内心的赞誉词,发现没一个是九欢配称的上的。
九欢倒是无所谓,身上依旧是他那件熟悉的黄色道袍——不过今天为了迎合众人的口味,他还精心请人将八卦秀在了上面。
“生意估计是抢不了滴——”九欢撒撒手,指了指旁边几家生意火爆地店门。
“不过说起来,眀尧大学也真是财大气粗——早知道那些店门也被盘下来,咱们也抢一个的。”
“话也不能这么说,其实绝大部分出资都来自于学生自费。”卢俊抵了抵眼镜解释道,“毕竟,眀尧大学其实是所少有的贵族学校。”
“也是哦……”
“嗯……祭祀活动我们好像可以围观,不过晚上才举行。”
“不如这样吧——”束梦姣两眼放光,兴奋地看向李明德提议道,“咱们白天多多招揽客人,等晚上就去参观参观他们的项目吧!”
这一提议很快便得到赞同,被默认为团队的核心的卢俊也点头答应——众人很快也投入了进去。
只是,白茶却注意到花依心不在焉。两人对视时,花依的眼神仿佛燃烧着什么东西,可白茶刚想开口她又转身给顾客递饮料。
出乎意料的是,花依给顾客甜品与饮料时只是露出一个微笑,并不说话——这一独特的风格倒让大批客人一拥而至,很快便将人气票赚的满满当当。
打发完客人后,赵前川便与卢俊、束梦姣和九欢参观附近的店面。花依则找借口推脱,表示想要休息一下。
店面一下空旷了起来,花依用手轻轻揉了揉太阳穴,她的记忆好像出现了问题——她的相貌好像是虚假的;她的身世好像是虚假的;就连她的记忆,大部分也是虚假的。
就在和白茶他们碰面之前,魏鸿严找到了自己——他把手按在了自己的肩上,对着自己大吼大叫。
花依想反抗,却又毫无力气挣脱。她记得自己好像在许久以前就与魏鸿严见过面,而且是很多次,很多次——那种一见如故的感觉好像过了很多个年月,哪怕很多个世纪也不能被时间泯灭。
她无法对他的作为感到生气。
所以她很痛苦,她只知道这个人叫魏鸿严。
花依正想着收拾一下摊子,一个女孩却站在了她面前——可花依什么也没说,便被对方用食指轻轻贴在了嘴唇边。
她作了一个手势,用轻柔的声音吐出了一个很长的音:“嘘——”又像是安慰小孩一般说道,“只许号啕大哭,不准微笑。”
这个女孩就是白茶,她代替花依揉了揉太阳穴,自己却浅浅一笑道:“一直强装微笑让别人心情大好,却并非缓和自己的情绪不是吗?”
花依没有作声,只是一步一挪地跟在白茶的身后:“我们……去哪?”
“随意啊,走到哪就玩到哪!”
好在白茶玩性并不重,只是逛了一小会便和花依坐在了两柄小椅子上歇息。
她们楼上还听得到说书人那朗朗上口的声调,而且醒木一拍,恰好提到了白茶感兴趣的东西:
“所谓鸳鸯,倒也非一生一恋。那秀才心里琢磨了半阵,对那痴情姑娘话也未上了心里……
那痴情姑娘每日每夜,为秀才侍寝更衣……
她可念叨着那对鸳鸯,终于有一日,秀才伤好。
连夜启程赶考,可才行至半路,怀中那痴情姑娘送的鸳鸯刺绣便丢在了地上……
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。
痴情姑娘精心呵护的那鸳鸯,竟离奇的病死一只——好在,笼中那只鸳还痴情竖在原地。
那姑娘更加细心的照料它,可秀才却迟迟未归。
她决定要寻他……
那秀才中了探花,却未去寻她。
两人相见之时,秀才早已迎娶一位千金。
痴情女子哭诉,可提到鸳鸯之时,秀才却坦然一笑。
只见他派人又寻了一鸳鸯,一剑将鸳杀去——当鸯与痴情女子笼中的鸳相遇时,不过一阵便再次相依。
痴情女子不再多说,无怨无恨,只是至此离去,再无踪迹。
只是每年这时,必定会有一只极为鲜丽的鸯单独戏水。
众人猜测,女子也许是投了湖,也许是执着。
但终究未感动上苍,只不过为当地人多了闲聊的把戏。”
“什么乱七八糟的……”白茶气愤的喝了口茶,“一个痴情女子被骗,最后投湖都没能感动上天?那我听这故事干嘛?”
“白茶,”花依打断了白茶的话,但不安的手还是被白茶握着,“那个说书人的声音……我好像听到过。”
“怎……怎么可能。你别多想啦,已经下午了——咱们去外面吃顿饭,文化祭的盛宴也差不多要开始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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