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将一件工服递给她，秦墨雪低头一看，顿时面红耳赤。
不该漏的地方，都漏。
分明含有，取悦他人的意味。
秦墨雪咬咬牙的换上衣服，来到H包厢的门口。
当门被她推开的时候，一股刺鼻的烟味瞬间涌来，令秦墨雪下意识的皱眉。
她跟随女人走进包厢，即使低着头，也能感受到他们不怀好意的目光，打在自己身上。
这种感觉，让她如芒在背。
女人露出笑容，冲包厢内的人笑道，“这位是新来的小仙女，今天就让她来陪各位爷吧。”
话落，秦墨雪察觉到他们的目光锐利几分，纷纷大笑。
“小仙女身材绝美，看来管事挺照顾我们嘛！”
“啧啧啧，仔细看起来不错，像一只乖巧的小白兔，就是不知道玩起来是什么滋味？”
污秽下流的声音，响在她的耳畔，秦墨雪咬唇，指尖揪着裙角，一时不敢过去。
她要是上前一步，难保不会被他们当做物品一般，肆意对待，但是她想起。
今日在医院发生的事情……秦墨雪目光一下子坚定了立场。
为了妈妈，她绝不能退缩！
秦墨雪强硬的挤出一抹笑容，用她认为最为甜美的嗓音唤道：“各位少爷好！”
话音刚落，在场便有不少人倒吸一口凉气。
该死，这女人不仅身材好，声音听起来也带劲。
他们光是听这个娇喘音，都有了反应。
女人同众人道了别后，转身离开。
当包厢门合上的刹那，秦墨雪清楚。
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。
她平时见过小仙女服务，于是她学着脑海中的样子，为男人倒酒。
不曾想她刚要倒酒，便被一个男人踹了一脚。
“啊！”
秦墨雪吃痛倒地，方才蹭破的手臂和后背，因为牵扯而更加疼痛，令她额头冒出一层冷汗。
“酒，爷们会自己倒！小仙女，你要想取悦我们，就跪下学狗爬，学狗叫几声。”
男人命令的语气响起，秦墨雪身子一颤，她抬头，发现众人也是一副看戏的模样。
他们没把她当人，而是一个畜生。
秦墨雪感到莫大的屈辱，但她没有钱，又能怎么办？
她崩溃的闭了闭眼，趴在地上学着狗的姿势，爬了几步。
当包厢内哄堂大笑时，一沓钱丢在她的脸上。
“叫啊！”
秦墨雪抿唇，忍着屈辱微微张嘴，“汪！”
“哈哈哈！”
笑声更加放肆猖狂，越来越多的钱砸在面前，秦墨雪眼眶也逐渐泛红。
没关系，再忍忍，只要忍上一晚，妈妈的医药费就有了！
这时，一个男人起身，一只脚扬起，正好在她的嘴边，紧接着，不怀好意的声音响起。
“用嘴，给我脱鞋。”
什么？
秦墨雪神色错愕，她要真是这么做，就连做人的最后一丝尊严都没了。
不……
“怎么，不肯？既然不肯，那就换一个女人来！”
秦墨雪拼命摇了摇头，眼泪也终于忍不住落下，她无助的扣紧指尖，正想咬牙张嘴的那一刻，包厢门突然打开。
新管事看到这一幕，忙笑着过去打圆场：“几位爷，小仙女干的是，小仙女的活，除了端酒陪笑，其他一律不做的。”
这话，让男人们很不满。
他们作为少爷，难道连玩一个小仙女的资格都没有？
管事的这时候冲进来，根本就是驳他们的面子！
一个男人起身，面色阴沉的来到管事的面前。
啪！
一个清脆响亮的巴掌过后，不止管事的，连秦墨雪都愣住了。
他们竟然这么肆无忌惮！
“不过是一个管事的，也敢扰我们的兴致，我们偏让她用嘴咬鞋，你又能拿我们怎么样？”
管事想起某人的警告，咬牙切齿道：“我警告你们，她幕后的老板，可不是你们能得罪得起的！”
“呵……”男人们不以为然的乐了。
不等管事的反应，他们直接将人轰了出去。
秦墨雪感觉到这些人的视线，再次齐聚在自己的身上。
那种恐怖感，令她喘不上气。
但是她也明白。
若是不做，今晚自己恐怕是出不去那扇门。
她深吸了一口气，正想出声，男人们又制造了一个新花样。
“这桌上还有十瓶酒，只要你把它们，全部喝完，你的小费会比这多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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