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，展二从藕臂粉腿纠缠之中醒来。
昨晚玩的很high，到处都是战场。
果然女人是最好的解压器，效果极佳。
现在展二只感觉到神清气爽，精气神都恢复到最佳状态了。
安安揉了揉眼睛，睡眼惺忪地看过来。
“早啊，几点了？”
“谁知道几点了，我只知道，现在是晨练时间。”
半个小时后，展二起身走进了浴室。
哗哗流水声响起，从头到脚把他身上的痕迹全部冲洗干净。
他搓着头发，从浴室走出来，看到安安正翻着被子，在找衣服。
展二想了一下，走到窗边，拉开窗帘，在帘布后面看到了一些零星碎片。
“算了，我让酒店给送一套过来吧。你那个小礼服也穿不了了，我另送你一套好了。”
展二通过内部电话，告知前台，把安安的尺码报了过去。
若问展二怎么知道安安的尺码，那只能说是他昨晚亲手量过。
高档酒店对这种事情早就习以为常了，不到一个小时，全套的服装，从外到内，都齐全了。
展二结了帐，给了小费，把服务人员打发走。
再回卧室，见到安安已经穿戴完毕了，正在对着镜子化妆。
他从怀中掏出支票本，写了个数字，放到化妆台上。
安安动作停了一下，看了支票一眼。
“那个……其实，我可以不要钱的。”
“别。我现在公司很快就要成空壳了，没有资源捧你。所以咱们还是钱帐两清的好。”
安安犹豫了一下，依旧没有去碰那张支票。
“其实捧不捧的，也不那么重要了。我想跟着你，做情-人也好，做秘书也行。我完全听你安排。”
这倒让展二高看了她一眼。
“你不想红了吗？”
“当年刚入行的时候，我确实是想红。只要能红，什么代价我都能付。但我今年25了，已经不是小姑娘了。我这些年看过太多人在这个圈子里来来去去，但有好结果的几乎没有。”
安安坐在化妆台前，通过对面的化妆镜看着身后的展二。
“对于我们来说，能给人做个地下-情人，衣食无忧，已经是非常好的结果了。”
“大部分人都是年过三十之后，就乖乖改行，去找份稳定的工作，朝九晚五，再相亲找个老实人嫁了。所谓的明星梦，最终也只能是个梦而已。”
“我那些朋友就算给人做地下-情人，也基本都是些脑满肠肥的老男人。至少你年轻啊，少壮有为。单凭这一点，我就不亏。至于捧不捧的，全凭你的心意了。”
“你看得倒明白。只可惜，六大还没垄断的时候，你还没出生。等网红时代来临的时候，你已经老了。夹在这中间，不上不下的，只能做时代的阵-痛了。”
果然到哪里都有明白人啊。
但明白不代表就能成功，成功的构成要素实在是太多了，运气又在其中占了很大比重。
安安成功地让展二意识到了她的精明，而展二也确实需要一个秘书来处理俗物，以及解决生理问题。
但展二依旧拒绝了安安。
因为缺乏信任。
秘书这个位置是很重要的，只有知根知底的人才能胜任这个位置。
但展二完全不了解安安，他和安安是在华星音乐的庆功宴会上遇到的，谁知道她和华星是什么关系？
很可能没关系，但也可能有关系。
展二不知道。
但他完全没必要冒这个风险。
这个世界，是很多世界融合在一起的，有太多展二了解的美女可供他选择了。
“你还是拿着支票吧，否则那个小礼服的赔偿费你就支付不起了。那个是租的吧？”
安安叹了口气，伸手将支票收起，放入手包之中。
“那个……我能留你一个电话吗？”
“我没有大哥大。”展二依旧拒绝了。
他没说谎话，他名片上都是只留了BB机号码。
现在的大砖头，他真心看不上眼。
还不如等第一批数字信号的手机上市后，再去买也不迟。
事实上，摩托罗拉D160已经是直板造型了，不过依旧用的是模拟信号，打电话基本要大声吼，而且国内好像还没有。
不过不用等太久，今年摩托罗拉就会推出I1000 Plus。
这是世界上第一款集成数字通讯、双向无线电、数字寻呼机、英特网浏览器及传真的手机。
摩托罗拉引领移动通讯三十年，然后……掉队了。
今天的巨头，明天未必是巨头，弯道超车是可能的。
六大现在垄断了整个娱乐圈，但是网络时代来临了，展二用心经营，未必不能成为新时代的巨头。
如果连身负系统的人都没法突破重围，那这世界也太绝望了点，系统也太废了点。
既然已经决定钱货两清，展二就没打算再给安安留下希望，避免她产生不必要的错觉。
他拒绝的意图如此明显，安安这么聪明的女孩子，如何会不明白？
当下，安安也不再说话，安静地化完妆后，拎着手包，离开了房间。
展二等了一会儿，下楼去吃了早餐，然后通过酒店的电话，拨通了“易通网”内容部主管宋林的电话。
展二表明身份，对面电话里也很热情，双方约好了，晚上在酒店这里聚一下，看看视频样品，然后再决定是否购买。
至于“地球村”那边，展二想了一下，暂时没联系，先看看“易通网”这边的情况再说。
虽然“地球村”和华星音乐没有统属关系，但我国是人情社会，不是所有的生意，只要质量好就一定能卖出去的。
毕竟，昨晚双方已经彻底撕破脸了，谁也不知道原定好的事情，会不会再产生什么变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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