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方老板此次是有人跟着我们一起送货，还是没人跟着？”
“老夫信得过李大人，加上我们人手不足，就不跟着了。”
“这是合同，麻烦方老板过目。”
李沫：“方老板第一次来我们松江县，这次由本官作东，不必客气。”
之后是一堆废话，听得林灵都要打瞌睡了。
直到李沫走远，确定不会打回马枪之后，年轻人对方老板说：“老爷，您看这事？”
方老板示意他不要出声：“回去再说。”
回县衙的路上，林灵看着一言未发的李沫，迟疑了一下，还是问出口：“大人，是有什么不对吗？”
李沫顿了一下：“没事，走，跟大人去逛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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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老板要求是第二天发车，货是一大早就送了过来，当着大伙的面点清物品，列出清单，一式四份。
衙门里所有人都很重视，一大早都来为林灵他们送行。
方老板没有来，是他的侍卫来的，就这么冷冷看着衙门的人，可能觉得无语吧，就这么三车货而已，用得着这么隆重吗。
路程太远，又是第一次送货，所以安排的都是老员工，一车两人，共安排了六个人，林灵、钟小亮、张忠平、宋旻还有两个老员工。
宋旻是被李沫安排去的，他有外出的经验，最主要的是带头作用。
这次张忠平没有不服，毕竟自己没有拿到第一笔订单，愿赌服输。
林灵也没有炫耀，自己还是经验不足，要多向老前辈学习。
出发前，宋旻和林灵分别看了一眼李沫，李沫不着痕迹地点了一下头，几人的互动，无人看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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