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
Joy的声音有些颤抖，努力变得冰冷的脸色却因为柔和的面部线条而显得分外迷人。
上面是文艺一些的说法，在许言眼里，其实就是嘟嘟着嘴巴的圆圆脸蛋。
像一只小鸡崽。
“可以换一个说法么。”Joy咬着自己的嘴唇，洁白与嫩红色叠加了一瞬，“这样的话，我会，想和你说出分手的。”
许言站起身来坐到了Joy的身边，顺势搂住了少女的腰肢。
如果Joy说出了分手，那许言也不会放手，即便她想跑，那许言也会纠缠下去。
谁让他觉得根本没办法思考没有Joy存在的生活。
因为他感觉少女已经融入了自己的人生当中。
“答案我给你了，你觉得呢？”虽然是问句，但是许言决定这只是自己的通知。
感觉自己的腰被他搂住，Joy不由自主的把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。
然后对于自己不争气的内心十分恼火。
但是似乎又有人在耳边安慰她，“他已经开始爱你了，或许未来会更加爱你，为什么不先接受呢？你不是最开始就做好了那种准备么？”
“许言。”Joy的鼻音有些重，“你赢了……”
剩下的言语不知道是带着泪水还是呜咽的含糊不清。
“等什么时候你不再爱我了，我会自己走的啊。”
“但是我看不见的，所以一定要在那个时候告诉我。”
“反正，我输了，都是你的了，只希望你能……”
“唔。”
许言主动的吻了Joy的唇，“没办法，说了是永远，所以只能对你说一声抱歉，因为招惹了现在的我，你没办法逃跑了啊。”
Joy：“三流小说的剧情都不会这么说的。”
许言：“反正现实比小说更不靠谱就是了。”
Joy把头发撩到了另一侧，“不要打扰我吃饭啊，我不把自己价值的韩牛吃回来，我会觉得亏本的，我在爸爸妈妈眼中是很珍贵的好么！”
“你在我眼里也是啊。”
Joy看了看许言的眼睛。
然后不继续沉浸在这个人给自己编织的真实里。
次日。
时间似乎能抹平很多东西。
昨晚吃完了晚饭后，许言送Joy回了宿舍，少女说要自己好好思考一下。
她的心里有些混乱。
今早的短信里，一张开心的自拍，朴秀荣说自己今天心情不错，画报拍摄的时候会挑好看的照片发给自己。
许言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对不对，不过他依旧是打算继续看下去。
从开始，他就是个游离在某个边缘的人，现在他有点过于深入别人的生活了。
矛盾的许言决定直行下去，今天他打算去找黄礼志聊一聊。
“早上好，会长nim。”
李在恩来到办公室和许言打了个招呼，示意现在可以出发了。
MBC的音乐中心是下午14:30开播，其中还有预录以及那些习以为常的打招呼环节，两个人上午10点左右就提前开车出门。
“今天打歌的人多么？”
MBC大楼楼下拍照的人少的可怜，而且都带着口罩。
将车子停在停车场，李在恩将口罩递给了许言，“会长nim，最近也不让观众来参与打歌节目的录制与直播了，并且楼下的安保也更加严格。”
“也不知道明年能不能恢复过来。”
两个人穿过了大门，李在恩带着口罩导致刷脸的技能失去了效果，也开始使用工卡了。
也不知道李在恩身上有多少种不同的工牌。
许言有种想把李在恩倒过来抖一抖的冲动，看看他是不是和哆啦A梦一样，会从口袋里掉落下无数的道具。
两个人这次来MBC，没像以前那样带着什么慰问的礼物，而许言也不在想原来那样跟在ITZY的孩子们身边寸步不离。
“今天打歌的都有谁呢？”
许言跟着李在恩来到了MBC专门给他准备的休息室，里面早就摆好了各种水果和饮料。
“除了礼志小姐，还有金世正小姐，捕梦网、Elris与Favorite。”
李在恩看了看电视台提供的台本，自动跳过了NCT这个组合。
反正说了男团自家社长也不会在意。
“金世正的话？”许言似乎听过这个名字。
李在恩把口袋里的手机拿出来递给了许言，里面有金世正的档案。
果然是PRODUCE101时期的那个少女，想到这里，许言想起了前几天Somi似乎过生日来着。
然后给很久没搭理自己的小徒弟绘里发了个信息。
这孩子真是把自己这个不靠谱的师父性格摸透了，没事的时候绝对不会给自己发信息。
然后他收到了绘里打来的电话。
李在恩看许言接通了电话，也就放弃了介绍剩下女团的信息了。
许言其实也只是没有话题想说点什么，毕竟自己今天来这里的目的似乎一点也不单纯。
“喂？怎么了？”
“当然是慰问一下春天到了的师父你了，怎么样，是不是已经沉醉其中，根本想不起我了。”
许言内心愧疚了一秒钟，毕竟是自己真心想要教她些什么的徒弟，如今直接甩给了YG的黑厂，少女虽然进步显著，但是自己除了介绍的作用以外，貌似没什么其他的用处了？
但是不能让小绘里的气势这么高，得压制一下。
问题是如何压制呢？
许言还没想好说点什么，听筒对面的话语突然温柔了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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