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川道：“没有。”
他说没有，一定是没有。
厉焜廷马上给董异打电话：“是你告诉沈攸攸我在a国的吗？”
董异如实地说：“昨天上午，夫人打电话问我你在哪里，我就说你出国了。怎么了，夫人去找你了吗？”
董异的这句话倒是提醒了他，问道：“你有告诉她，我住在哪家酒店吗？”
“这个没有。她也没有问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厉焜廷把电话挂了，又皱起了眉头。
难道她不是来找他的？
想了想，他吩咐道：“你马上去查一查，沈攸攸此行的目的。”
林川答应着，就去查了。
厉焜廷也没有再去歌舞厅，直接回总统套房了。
第二日，沈攸攸还在床上睡着，傅又霆就来按门铃了。把她闹起来，说要带她去海边玩儿。
沈攸攸左右没有事情，就跟着傅又霆，由他安排去玩了。
傅又霆带着她，逛了a国的有名景点。去海边沙滩上漫步。开着游艇在海上驰骋。玩得很开心。
到了天快黑的时候，傅又霆就邀请她去他家吃晚饭。
沈攸攸答应了。
傅又霆很高兴，开着车载着她前往他南湾的别墅。
到了家门，下车的时候，沈攸攸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随便看了看，就看见那辆迈巴赫缓缓地停在了远处。
厉焜廷还是老样子，到哪里，用的车永远都是那款煊赫的迈巴赫。
她早就知道他在跟着他们。
这一整天，不管她和傅又霆在哪里，这辆车始终远远地跟着他们。
她也就装作没发觉，不去理睬。和傅又霆有说有笑地进了家。
傅又霆亲自下厨，就让她去旁边玩。
沈攸攸便自去参观他的家。
这别墅，几年前，她也来过几次。这次再看，也没有什么大的改变。
她来到二楼的起居室，这儿整齐地摆着一些书，杂志和音乐碟以及影像资料之类的东西。
她记得他的一只摄录机里录着他和他未婚妻的一些甜蜜日常。便找出这只摄录机打开来看。
傅又霆和未婚妻梁颖的日常，真的很甜蜜。她很磕这对cp。一看就看入了迷。
连傅又霆走上来的时候，她都没有发现。
“在看什么呢？”
傅又霆笑着问。
正坐在地毯上的沈攸攸，抬头看了看他：“我在磕糖啊。”
傅又霆的这些录像，他曾经给沈攸攸看过。他也不介意沈攸攸看。
而且，每每看到她看这些录像，痴迷的笑呵呵的样子，他就很安慰。仿佛看到了梁颖在观看他们的视频录像似的。
傅又霆走过来，在她身旁坐下来，转眸看着她磕糖，看着看着他目光就深情了起来。
沈攸攸忽然感觉到身边的人不说话了，便转头来看，就看见一双深情的又眸。
她叹息道：“傅先生，麻烦你别拿这种眼神看着我，行吗？”
傅又霆回过神思，笑着说：“对不起。每次看你，我都会出神。”
沈攸攸也懒得跟他计较这些，因为太多次了，她都已经习惯了。
“不说这个了。那什么，这个摄录机里的视频，我能拷贝一个片段吗？”
傅又霆大方地：“可以啊。你想天天看，可以全部都拷过去。”
“不用全部，我只要一小段，十几二十秒那样的就行了。”
“十几秒的片段？你拷这个做什么？”
“我有用。具体用它干嘛，我现在不能说。那么，你还愿意让我拷贝吗？”
傅又霆点点头：“愿意。无论你想要什么，我都可以给你。”
沈攸攸心下感喟，这个傅又霆也太宠老婆了。若梁颖不死，该有多幸福啊。
“谢了。”
沈攸攸简短地说，马上就动手将视频截了一段，云下载到手机中。
傅又霆起身，将一张碟片放到留声机中，一段华尔兹的音乐便流淌了出来。
随即，他走了过来，伸手邀请她跳一支舞。
沈攸攸想到厉焜廷还隐匿在外面，就起身同傅又霆跳这支舞了。
刚刚上来的时候，她从这起居室的窗户处看了看，能看到厉焜廷的车。
虽然窗户都拉起了纱幔，但这白色的纱幔最能照映出人物的剪影。而且若影若现，更加叫人猜想联翩。
她与傅又霆抱在一起跳舞的舞姿，一定会被那辆车里的某人看见。
她猜的没错。
厉焜廷全部都看见了。
他的脸已经黑如锅底。
一只手已经紧紧地捏成了拳头，青筋暴突。
林川看见他这样，忙宽慰道：“他们是朋友，只是跳一支舞而已，并不代表什么。”
“一支舞？”厉焜廷声音沉冷，“她来a国，是傅又霆接的机。住酒店，也是傅又霆帮她办理的入住手续。给她开了黑金卡，让她出入自由。陪她玩了一整天，现在带回他的家，亲自为她下厨，还跟她在房间里跳舞。这些，都不能代表什么吗？”
这些事情，本来应该是她的老公，也就是他厉焜廷来做的。
她为什么去找一个“普通”朋友，来享受他的服务？
“这……”
林川也没法解释了。
他已经将沈攸攸此次来a国的目的都查清楚了。似乎就是来见这个傅又霆的。
而且，他也将傅又霆的底细查了查。家庭背景还很殷实，是女孩子们愿意交往的对象。
更要命的是，这个傅又霆原先的未婚妻，跟厉夫人长得简直一模一样。
可能也是因为这个原因，这个傅又霆追了厉夫人很多年，被拒绝了很多次，他都没有放弃。
但也正因为他的不放弃，才反应出他有多爱他原来的那个未婚妻。
有这傅又霆的介入，总裁和夫人之间，怕是很麻烦了。
林川想了想，又说：“总裁，我觉得这些真的不能代表什么。因为夫人根本就不喜欢他。
“这个傅又霆追了夫人很多年，都被夫人绝情的拒绝了。
“所以，我敢肯定，夫人对他没有半点那个意思。
“至于，他们今天一起游玩，跳舞之类的，这是普通朋友之间都会做的一些很普通的事情。没有什么，不用放在心上。”
林川本来不怎么会说话，但与阮菊灵待在一起久了，受她影响，现在也会说一些些有用的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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