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那么约束自己。”
云双手枕着后脑看向天空：“井野是怎么样的性格我一直都很清楚，正是因为喜欢和欣赏，才想着能够交往……”
说着云看了过来：“说起来，你爸爸今天给我的压力倒是挺大的。”
井野笑了笑回道：“一颗种子精心培育，从破土而出长出嫩芽，到最后绽放。结果一个人出现，连着花盆一起端游，一开始肯定会很纠结啊……”
云愣了愣：“这话是亥一说出来的？”
井野拦住云的胳膊：“现在你需要叫叔叔，不然的话难道要让我叫你云大叔吗？看金鱼的怪蜀黍？”
呃……
“小九尾说的，它想和我家的花店合作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。”
云有些诧异，现在街溜子改走哲学范了？
过了一会儿后，云开口道：
“都已经这个点了，等会儿就该回去了，不然估计你爸他一着急，到处找你就不好了。”
……
与此同时，木叶的烤肉店。
本来亥一想找个居酒屋坐一会，结果在丁座的强烈要求下，改成了烤肉店。
主要也是因为这几年的改革，秋道一族和山中与奈良不同，没有花店，也无法像奈良一族一样吃动脑子这份公粮。
家族产业卖一些秘药—丸，也因为整个忍界的冲突骤减，任务量同样极速下滑，而收入低了很多。
加上家族内各个都吃得多，入不敷出下，已经开始吃力气饭了。
这次好不容易亥一请客，加上又知道这位老友经济实力雄厚，肯定吃烤肉啊！
居酒屋的小菜，怎么填饱肚子？
一旁的秋道丁座双手没停，一支手烤一支手吃，对面的鹿久和亥一则慢慢喝着酒，鹿久还会吃点，亥一就完全没胃口了。
“砰。”
酒杯碰了碰，鹿久开口道：“你这表情……又不是什么坏事，井野那孩子也大了，不是很正常吗？”
亥一喝了酒放下酒杯：“就是觉得挺突然的，而且云……”
鹿久无奈道：“虽然那小子从八岁开始就代表宇智波行使权力，但他和我们可不是一辈的，也就比井野大五岁而已，这不是很正常吗？”
亥一点点头：“就是一时间有些扭不过来。那个时候三代逼迫日向，宇智波重新融于家族一系，止水的身后一直站着的就是他。”
话音落下，鹿久也沉默了一会儿。
八岁而已……却能够以一己之力，将已然逐渐陷入泥潭的宇智波重新拉了出来。
要知道能够做到这一点，必然需要对当时村子局势有着足够的分析，且还要对三代和四代一众高层的性格，有着足够的了解。
十几年过去，当初或许所有人都还认为是宇智波止水拯救了宇智波，但现在看来……
旁人不清楚，但鹿久看的很明白。
那个时候决定宇智波一系列抉择的，只会是宇智波云，而不是宇智波止水。
另外漩涡空覆灭根部，从很久之前他就有过怀疑。云和漩涡空的合作，是从多久开始的？
虽然这个怀疑直接就被自己抛弃了，毕竟无论多久，现在来看都并不是坏事。
追根究底，只会让目前还算好的局面崩盘。一个智者，有时候还要学会压住内心的猜测。
“呼……”
呼出一口气，鹿久看向亥一：“五代目火影……不会是云了。”
亥一愣住了。
怎么会？五代目火影，这个位置在所有人看来，都必然会是宇智波云。
以现在他的威望，怎么可能不是他？就算四代不舍得放权，都没有任何可能！
出事了？！
亥一内心一紧，哪怕是他也知道，要是高层想以曾经的办法对于宇智波云，可并不一定会成功。
反而，木叶分崩离析，四大忍村伺机而动就会成为必然。
此时此刻，就连对面原本不停吃着烤肉的丁座都停了下来。
丁座犹豫再三，还是开口说道：“劝一劝四代目大人吧。在我看来，宇智波云绝不是当初的木叶白牙，这个决定会毁了木叶。”
“啪！”
鹿久伸手拍在亥一的肩膀上，随后又看向丁座。
“想什么呢？”
“水门不是三代目，我和卡卡西还有甲，也不是当初的团藏、水户门炎他们。”
说到这鹿久苦笑了一下：“我和水门现在倒是想有人来顶替一下，这几年头发是越来越少，身体是越来越虚。”
“整个忍界改革，原本的一切都被推倒重建，所有的体制需要结合新技术，试点试错，太多事情了……”
这话让亥一有些明白了，疑惑问道：“他不愿意？”
鹿久瞥了他一眼：“你那个好女婿当然不愿意，每天轻轻松松好吃好玩，火影这个位置对他根本没有任何意义。”
“整个忍界战力第一，能够压服四大忍村，在十多年前便敢威胁影的那家伙，火影对他有意义吗？”
一时间，另外两人都沉默了。
似乎确实没有意义。
当力量达到这样的程度，权力已经并不是职位带来的了。
鹿久拍了拍亥一的肩膀：“所以年少老成的是智慧，而并不是对权力的**。猪鹿蝶在村子确实很重要，但对他同样也没有任何意义。”
已经想明白的亥一点了点头，对面的丁座重新开始了新一轮的烤肉。
烤盘上刚刚烤糊了的，已经全部进了他的肚子。
而鹿久思索了一会儿后，决定在透露一个后期的预测。
“事实上，根据目前的制度来看，后续忍村内以家族形成的圈子，应该也会慢慢被打破。”
亥一疑惑问道：“打破？家族的形成比忍村更加久远，甚至比战国都久远，同样的姓氏形成的圈子，可并不是那么容易散开的。”
鹿久微微摇头，这个时候丁座又暂时忘了烤肉看了过来。
“家族的形式必然还会存在，毕竟都是同一个姓氏。但圈子，必然会散，族地这种东西也肯定会逐渐取消。”
“你们知道现在木叶的土地开发，已经达到了多少钱吗？”
“安定与和平的生活，忍者的死亡率已经达到了最低点，这两样，便注定了族地不够用的局面。”
“钱不够用，住所不够用。自然而然的，就已经成了定居。并且现在，忍者的收入已经不是最好的选择了。”
“至于权力……所有人都在说云会是五代目，以他的年龄，六代目会是多少年后的事情？”
一时间，包间里沉默了下来。
而这会儿山中亥一原本的担心，也全部没了。
他现在反而担心的，是山中一族的圈子也会散开，在此之后木叶家族的凝聚力，彻底消散。
……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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