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头，外面那个女的已经死了。”一名人造人跑了进来，表情有些凝重，似乎看到了很可怕的画面。
“死吧，已经没有价值了。”陈悍也给自己倒了一杯。
“那他怎么办？”妙影指了指呆在旁边的灰熊。
看了一眼，陈悍缓缓走过来，拔出灰熊嘴里的布条：“说两句吧。”
本来他以为灰熊会破口大骂，甚至诅咒，放狠话什么的。
但灰熊没有，眼神呆滞，整个人前所未有的平静。
陈悍也不说话，就静静喝着杯中的猩红。
四十多秒后，灰熊抬起头，看着陈悍：“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。”
“说吧。”陈悍点了点头。
“钱你们拿了，舰队也有了，为什么还要赶尽杀绝，这件事本来有挽回余地的。”灰熊望着陈悍的眼睛。
他们之前跟北凉并无交集，只是在酒吧的时候起了一点小冲突。
而陈悍却对他们展现出了极大的恶意，这让他完全想不明白。
“本来我确实只是想私吞那十亿任务报酬。”
“但你们极火杀了不该杀的人，从那时候开始，结局就注定了。”
“这本来是你父亲的债，但没办法，我现在还没有能力干掉他，只能先收点利息。”陈悍跟灰熊对视，一口喝光杯中的液体。
“什么人？”灰熊往前走了一步。
他知道自己今天死定了，可在死之前，他想知道一个答案。
“大山，告诉他吧。”陈悍转过身。
“收到，长官。”大山的声音异常厚重，快步来到灰熊身后，猛地一踢，“跪下！”
猝不及防的情况下灰熊双膝跪地，脖子直接被大山用左臂锁住。
“你们极火杀我同胞，辱我族人，今天我以盖亚流亡军，第七流亡队，第二任队长的身份，对你做出审判！！！”
语毕，大山额头青筋暴露，左臂开始发力。
灰熊听到盖亚两个字，总觉得有些耳熟。
但他还没来得及想明白，一股窒息感就传来，手被反绑住的他只能张大嘴巴，眼珠鼓出，挣扎着呼吸。
下一秒，大山四根粗壮的手指就伸进了他的嘴巴里，抓住上颚，狠狠一扯。
灰熊的脑袋因为严重受力开始扭曲，两边嘴角同时撕裂。
“咔……”一阵骨头交错断裂的声音过后，大山松开左臂，站直身躯。
他右手抓着一个正在滴落红白混合物的圆形物体。
半秒后，灰熊的无头尸体“啪”一声，瘫倒在地面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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