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身边就好像有天然的屏障,声音根本没法传入旁边。
不然,要是被身边的人听到这惊世骇俗的谈话,秋夜受到的关注,显然又要上升一个层次。
月由之眯了眯眼睛:“银老头,话未免说得太早了。”
“哪里早了,再说,我孙女婿连聘礼都已经准备好了。”银从口袋里将王座拿了出来,显摆的在月由之面前晃来晃去:“看看,这东西的价值,没有谁比你更加清楚了吧?”
月由之嘴角微抽。
银这句话说得一点都没错。
他也没有想到,秋夜就这么把这东西交出去了。
早知道秋夜这么大方,那时候在酒桌忽悠他得了。
结果,现在银这老头子拿着这东西在他面前炫耀。
“我说,你刚开始知道的时候不是口吐芬芳来着?”月由之毫不留情的揭露他的黑历史。
银左右看了一眼:“谁说的?谁看到了?”
月由之:“.....”
论不要脸的程度,他还真是有些难以匹敌。
阳亭在旁边听着两个老头子在不断拉扯,脸上面无表情。
这两人越说,他心里找秋夜练练手的心思就越发浓厚。
月由之:“哎,老了老了,小年轻的事情,等他们自己解决算了。”
银毫不留情的拆台:“呸,你以前怎么说的?哈?哪头猪敢拱你们家的白菜,直接拿刀追着砍来着?”
月由之黑着脸:“说得你好像没有这么说过一样,有好处之后,还不是直接把你孙女卖了?”
银胡子忍不住炸起来:“谁卖了?人家那是两情相悦,我会是那种棒打鸳鸯的长辈?”
月由之:“那我就好像是?”
两人争争吵吵,最终扭头看向一旁一言不语的阳亭:“阳大队,你说说......”
阳亭:“......”
我说什么?
你们这是话里有话啊?
他和半夏的关系,在他主动找上半夏之后,在他们这个圈子已经不算是什么秘密。
阳亭知晓孤家寡人的难受。
因为他就是这么一路走来的。
所以,在半夏崭露头角,逐渐走进高层的视线之后,他没再像之前一样暗中守护,而是适时的给予她背景的守护。
现在的他,不再是二十多年前那般,对于某些事情,完全无能为力。
阳亭对于半夏一直抱有愧疚的心里。
对于主见性极强的女儿,很多事情,他并不想直接插手,深怕让两人之间的关系再次僵硬。
可是,这两个老头子的话怎么听起来就怪怪的呢。
阳亭冷着老脸,转移话题:“说正事。”
月由之轻咳一声,倒也不打算引火到阳亭身上去了。
他的面容有些严肃,默默的扫视了一眼周围热闹的氛围,淡淡开口:
“如你所料,敌人在指挥部,也伸进了手。”
敌人已经打进了指挥部,这并不是危言耸听。
说不定那人就是在场中的一位。
只不过牵扯甚大,一时间,阳亭他们对于对方也是暂时没有下手。
他们旁若无人的交谈着。
即便这些人就在身边,可月由之的月影,能将一切都屏蔽。
他们之间的谈话,并不会被旁人所听去。
每个势力都有着自己的小圈子,众人都非常默契的没有打破某些隐藏的规定。
看起来,他们一群人坐在这里,颇显亲切。
可各自背地里有什么心思,可能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。
银皱着眉头,银发飘舞:“边界那边,也有消息了,那群人并不安分。”
月由之冷笑:“每到这时候,什么牛鬼蛇神都跑出来蹦跶了,偏偏一群老家伙还学人家窝里斗,我们老脸都被他们丢尽了。”
阳亭语气淡然:“文史长廊那边,要小心,骊山蚩尤一伙,黄河的群龙众,大荒漠的罗刹......你们知道,这些年,和他们沟通并不顺利,毕竟不是每个灵影都像‘尘’里的家伙一样,愿意以灵影之身活下去.......”
月由之叹了一口气,看着赛场之上的众人:“风雨欲来啊,索性,这一辈的他们,已经成长起来了,他们,可比我们那一辈,好多了。”
银莫名的有些惆怅:“这次,也不知道要死多少人。”
阳亭:“破旧除新,新时代已经到来了,未来是他们的。”
......
接下来的比赛,对于秋夜来说,显得有些简单。
他始终是那副从容不迫的模样,暗罗学院接连上场的战斗人员,战况并不理想。
原本最后负责兜底的华晨,脸已经黑得像碳一样了。
他看着秋夜在舞台上尽情展露自己的实力,把他们整个学院的人当做了背景板。
心里要是说不憋屈,那是假的。
可灵影合一的宏都被秋夜锤出了内伤,现在还在接受救治,看起来,一副精神萎靡的模样。
更别说后边不如宏的两人了。
原本,宏是他们学院为了这次夺冠找来的秘密武器。
可谁知道,在他们心中,原本只是拿来练手的天启校队,已经快打出了联盟杯开赛以来,第二个一穿五。
四个人,没有一个能阻挡秋夜前进的脚步。
甚至于,在和宏的战斗过后,面对战力比不上自己的两个对手,秋夜没有急着迅速结束战斗,反而是悠哉悠哉的纠缠。
他的精神力,反而在战斗中慢慢恢复。
这看得场下的华晨眼皮子直跳。
要不是顾及暗罗学院的面子,他都想直接认输,让自己早早出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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