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，这个也不是我想跳的，我和站子签约的时候，他们就只提供了这个给我，这也算我的问题吗？这样感觉我好无辜。”
飞鱼丸看懂了她眼中的震惊和茫然，伸手拍了拍：“有些圈子就是这样的了，你别看娱乐圈脏，别的圈子也大同小异，习惯就好。”
飞鱼丸左右看了看，周围人都在忙着自己的社交，显得她们两个倒也不出奇。飞鱼丸凑到楚衣耳边：“我给你说，那个舞蹈区的阿婆主据说还是某某高层的女朋友，有后台的你懂吧，如果可以，还是劲量不要跟她起冲突呢。之前有个发展的很不错的女阿婆主，也是跳舞的，专业学校毕业的哦，一过来就在平台红了，结果后面她和那位挑了同一支舞，网友对于她的评价更好一点，没有就好，那个女孩就在平台多了一些奇奇怪怪的黑料。当然那些黑料对我来说其实不算什么，但是很奇怪的就是有很多人让她滚出字母站，然后女孩真的走了。”
楚衣没想到里面还有这么一出。
她不是笨蛋，不是小孩，自然萌听得出来飞鱼丸话中的意思。
一双没有妆感的眼睛左右看了看，想要寻找飞鱼丸所说的人。
“你不用看了，她不在这里，估计还没来呢。”
“你刚刚的那话吓到我了。”
楚衣收回目光，如果自己看到了，说不定也认不出来。
“我不是故意的吗？就是好不容提看到一个这么好聊的人，我就忍不住了，咳咳，我可能话有点多。”
飞鱼丸面露羞愧。
楚衣：“没事，谢谢你告诉我这些，虽然除了让我惊慌害怕只在，没什么用。”
飞鱼丸：“……”
“《花的献礼》衣衣超强，请过来排练！”
门口探出一个拿本子的工作人员。
楚衣举手，应了一声，还没等她站起来，就已经感受到周围“炙热”的视线，想裸露在空气中的胳膊被爬满了蚂蚁，密密麻麻实在让人难受。
楚衣只得在这样的注视下站起来，加快速度向往外面走去。
等她的身影消失在化妆休息区，议论纷纷的声音一下子大了许多。
“衣衣超强，好熟悉的名字。”
“就是先前上过热搜的，最美考生，据说本人很好看，唉，她怎么就戴口罩了呢，可惜。”
“我听说蜜桃也想跳花的献礼来着，后面没拿到……”
“我刷到过她的最新视频，有点感觉她是在内涵这个小姐姐，但是站子的老传统，就是不会让你选歌啊。”
“她又不是第一次这样了，咳咳，我们还是不要说了，谈点别的，我等会要变个魔术，我还要再练练。”
众人一顿，配合的转移了话题。
唉，有背景的人，就算他们再看不惯又能怎么样呢？
楚衣上去排练，整个过程十分听话，导演指挥怎么做就怎么做，去了有时候觉得别的动作镜头拍出来会更好看而提建议外，最长说的一句话就是：嗯嗯，好的。
半个小时过去，楚衣看到下面的导演朝自己比了一个ok。
“可以了，到时候要记住这个走位，下午三点半到达这里，我们还要在排练一次。”
楚衣结果黎月的递过来的保温瓶，试探性的抿了一口，温的，放心喝下。
听到工作人员的话，皱了皱眉，最后嗯了一声。
不是说了，四点到的吗？
楚衣有点郁闷，睡觉时间减半。
排练结束，楚衣没有再回的化妆休息区那边，毕竟刚刚那些“火辣辣”的视线，是真的有点吓人。
上车后，楚衣给不久前认识的朋友飞鱼丸发了个微信，告诉对方自己已经离开活动地点，回去睡觉了。
飞鱼丸：[ok，下午见咯。]
衣衣超强：[下午见。]
车上，楚衣把刚刚听到的事情告诉了黎月，忧心忡忡的问：“她到时候该不会让粉丝网暴我吧？”
黎月很快意识到楚衣口中的背景很强的人是谁，表情有些一言难尽，大小姐，要是比背景，你可比她强多了。
为什么你会担心这个呢？
“别担心，我们公司不是吃素的。”
“我们公司很强？”楚衣暂时性忘掉刚刚的担忧，表现除了对公司的好奇。
黎月微微颔首：“公司确实还蛮强的，在娱乐圈混的上名号，所以你真的不用担心那些有的没的，况且你本来就是按规矩做事。字母站给你的节目名单，你就接下来，并且……你已经直播了十几天了，你的辛苦是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的。”
楚衣：……也是，她都已经在直播的时候暴露了自己练舞的状态，所以，又怕什么呢？反正粉丝已经见识过她的丑样了。
“快快快，回去睡觉，等我精神满满，晚上表演。”
黎月怜悯的看了她一眼。
“恐怕不行，现在你的粉丝已经到了，按照计划，你要去前面，给粉丝签名。”
楚衣：“？？？”
车子并没有回去酒店，而且样活动点的前面开过去，最后停在一个类似漫展展示厅的地方，里面就是签名处。
黎月打了个电话，带着楚衣从后面进去。
“我没化妆没关系吗？”
“你要相信自己的素颜，而且你带着口罩，如果不想摘口罩也没关系，就是签名而已。”
楚衣哦了一声，整个人肉眼可见的紧张。
说起来，这还是她第二次面对面与粉丝接触。
害，紧张。
黎月跟现场的工作人员沟通完，带着楚衣走到一处桌子前，桌子上面铺着一块印着梦幻秋日祭字体的白布，上面放置着厚厚的一沓照片。
楚衣:……这该不会就是她接下来要欠的吧？
救命，这么厚，这么多，她的粉丝能有这些照片的一半吗？
可能没有。
楚衣此时已经心如死灰。
黎月把温水瓶放在桌上：“喝一口吧等会你可能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，放心，就一个小时，一个小时结束后就可以回去了。”
一个小时，还能接受。
楚衣勉强提起点精神。
“前面那里的就是你的粉丝，他们在跟你招手。”
楚衣顺着黎月的手看过去。
嚯，还挺多人，密密麻麻被一条隔离带隔开。
嚯，还挺多人，密密麻麻被一条隔离带隔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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