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摄代言宣传照那天，季绾伊磕的CP终于“碰头”了。
但他们之间的氛围是怎么回事？
季绾伊听不见那两人在休息区聊天的内容，但单从这氛围来看，很不对劲。
“听说你上次也有受伤，可有好些？”
他们等工作人员准备道具和背景的时候，许芝阮说的第一句话。
坐在她一米外的韩羡川点了点头，“嗯，没什么影响，你呢？”
“我挺好的。”许芝阮手指摩擦着手中的水杯，犹豫半晌后，开口问道：“听季总说你最近在薇熠做助理，为了拍戏吗？”
“嗯。”
“季总有时候挺可爱的，她让我经常去薇熠转转，了解一下薇熠的产品，其实我知道她是为了我。”
韩羡川回眸，淡淡道：“你怎么想？”
“既然我们已经决定做朋友，那么就该有朋友的距离，我不好直言拒绝，但我不会去打扰你的。”
“阮阮，你成长了。”韩羡川站起身，“现在的你才该是你本来的模样。”
许芝阮笑笑，同样站起来，“羡川学长可要小心了，成长的许芝阮很有可能成为你强劲的竞争对手。”
“我很期待那一天。”
韩羡川同样回以一笑，然后两人重新回到摄影师面前，开始了工作的探讨。
季绾伊坐在张琛安排好的椅子上，看着在背景板前摆造型的二人，陷入沉默。
这大方的肢体接触，纯净的眼神汇合，怎么看都过于干脆。
不对啊，暧昧期的男女方不该是这个状态吧？
“啧，现在的孩子都这么难了解了吗？”她碎碎念着。
薇熠当初答应顾氏不会用炒CP来宣传，所以今天的双人拍摄都是很正常的动作。
只是两人之间气氛说不上尴尬，倒是有些……有些过分融洽。
季绾伊气鼓鼓地看着他们拍完宣传照，工作人员纷纷与韩羡川和许芝阮告别，四散开收拾起了工具。
她这才站起身，心中冷哼，既然你们没有之间火花，那就安排点火，让你们擦出来。
看见季绾伊走过来的第一人是许芝阮，她朝季绾伊打招呼：“季总，我今天的状态可以吗？”
“挺好。”季绾伊点头，假装和许芝阮聊起天。
然后两人聊得火热，边走边说，季绾伊看准时机，假意被什么地上的设备线绊倒。
第一时间就朝许芝阮倒，这样许芝阮就会被她推到韩羡川身上。
想着，她脚下已经开始实施起来，绊倒在许芝阮身上时，许芝阮瘦小的身子果然也猝不及防的朝韩羡川倒去。
季绾伊嘴角弯起一个弧度，没错，就是这个节奏。
这才该是你们之间的剧情！
“哎呀…”
许芝阮刚惊呼出声，然后就被一道力气拉住了，顺势被揽了过去。
然后……季绾伊眼睁睁看着眼前没了许芝阮的身影，自己的身子不受控制朝一侧倒去。
张琛站在不远处听工作人员汇报工作详情，也瞥见了季绾伊被绊倒的身影，惊呼：
“季总？！”
“季总！”
这里的工作人员纷纷惊呼，都担心季总会摔倒在地，会被自己的领导迁怒。
忽然一只大手很自然地微抬，撑住了季绾伊的身子。
季绾伊半睁眸，看见自己没有如期“砸地”。
“没事了。”身后传来轻轻的安抚声。
她侧头看去，韩羡川一只大手扶住了她的后腰，与她保持绅士距离的同时，还将她撑住了。
这满满的安全感是怎么回事？
给错人了吧！
季绾伊道谢后，站稳脚步，眼前除了跑来的张琛，还有一抹她“恨得牙痒痒”的人。
——顾席陌。
怎么哪哪都有他！
顾席陌搂抱着许芝阮，一看就知道当时挽救了许芝阮的人是谁。
自己助攻不成，反倒“丢了撵”。
“季总一定小心点，这里设备比较多，地上也免不了有很多机器线。”顾席陌开口打破局面。
这毒舌能力，还真是只有这位霸总有。
季绾伊尽量让自己保持礼貌，回道：“谢谢顾总提醒，倒是顾总，今天怎么有空过来？”
她发现自己一与顾席陌碰见就有种水火不容的感觉。
谁说冤家天生一对？！她要真实他！
“我家的艺人第一次拍薇熠这种大品牌的宣传片，我过来监督一下。”
季绾伊心中冷切一声，那你还真挺闲…
“阮阮很专业，顾总的确是多虑了。”
这两位老总就这样在现场尴尬的“互损”，别提气氛有多么令人窒息了。
全场那么多号工作人员，没有一个敢出声，收道具时都是蹑手蹑脚，生怕被两位老总当成“靶子”。
最后还是许芝阮出声缓和的氛围，让两位老总各回各“家”，各找各“妈”。
*
季绾伊气呼呼的上了车，直到车上传来一道冷冷的声音，“季总。”
“！”妈呀，吓她一跳。
她朝身边看去，还带着宣传片妆容的韩羡川紧紧盯着她。
“你怎么在这里？”季绾伊躲开视线，保持自己总裁该有的气度。
“季总忘了吗？合同里写了一起上下班，总要作数吧？”
“嗯。”
季绾伊不知道怎么一被这小孩盯着，就浑身发麻，好像被看穿了什么一样，让她心虚的不行。
韩羡川道：“季总，我们的合同是保密的吧？”
她点头，“当然。”
他轻声道：“那为什么阮阮会知道。”看起来是自言自语，但却是让她清清楚楚的听见了。
韩羡川偏头看向季绾伊，又唤了遍，“季总。”
“我说的。”季绾伊倒是老实，一下子就妥协了，“抱歉。”
“我们可是签了保密合同的，季总这算不算违约？”
她把这回事忘了，一股脑想完成自己的计划，“那…”
韩羡川慵懒地打了个哈欠，开口：“那就惩罚季总今晚就尝试一下我新学的菜品。”
“这是……”惩罚？！
“网上看到的视频，有点像黑暗料理，我觉得挺有趣，正好做给季总尝尝。”他朝她扬起一个温柔的笑。
这笑让季绾伊打了个寒颤，她怎么觉得这么“吓人”？
他确定自己不是他试菜的“小白鼠”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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