丽荣痛得不由叫出声来，并松了手，说：“寨王，你抓就抓，怎么还抓着使劲转圈，你以为是扭麻绳？痛死我了！”
寨王早放了手：“走吧！去派出所！”说着，他朝洞口走去。
“寨王，寨王，你怎么了？不要我了？”丽荣感到不可理解。
寨王并不回答，只顾朝前走。丽荣只好后面跟着。
转过山角，上了正路，寨王停住脚步：“还要不要去捞冬茅回来？李所长会比我抓得更痛？”
“你根本没打算要我，是想让我有思想准备？你怎么知道李所长会这样对待女人？”丽荣感到好奇怪。
“李所长看女人的眼神，贪婪里有着恨意。平时他也很少跟女人开玩笑。”寨王说。
“凭眼神你能知道他对女人的态度？”
“当然我也是猜测。去不去？”寨王做好了转身的准备。
“去！”丽荣此时竟然想起了“痛并快乐着”这句话。
寨王向前迈开了脚步：“痛了别怪我没提醒你！”
“我怎么会怪你？捞出冬茅是我愿意的。”
寨王和丽荣上了岔路口搭上了进镇里的车。
进了派出所，里面显得很冷清。寨王敲了敲李所长办公室的门，没应答。
寨王朝着楼上喊：“李所长在家吗？我有事呢！”
“是寨王呀！睡了个午睡，睡过头了。我这就去办公室。”李所长说着走下楼来。
三人进了办公室，李所长招呼寨王和丽荣坐了下来。
李所长看看寨王，又看看丽荣，说：“寨王这么放驾，下午都赶来所里，有什么要紧的事？”
“你们所里抓了几个聚赌的，是不是？”
“是。近来严打，抓得紧。这几个人今天下午让民警录完口供会送到县里去。怎么，里面有你的朋友？”李所长看着寨王，嘴角挂着微笑。
“寨子里有人不争气！这是她老婆，想来保她老公出去。我是想让你们好好管教不听话的人。但是，人家的老婆舍不得男人受苦。”寨王笑起来。
“李所长，我家男人很少赌钱的，能放了他么？”丽荣怯怯地说。
“你想放就能放么？人都进来了，没那么容易！不信，你问问寨王，所里不是我说了算。聚赌就是违法，得按法律办事！寨王，你说是不是？”李所长开始的话很严厉，后面的话变得温和多了。
“那是，那是。所以，路上我跟她说了，做好准备，别以为我带着来了所里就能放人。我寨王的面子还没有法律大。”寨王面无表情地说。
李所长盯着丽荣的脸蛋看了看，说：“你寨王的面子，谁敢不给？连镇里书记、镇长都会给你面子。只是这事的确有些难办。要不，我再上去看看内部文章，看能不能把他男人划入偶尔参赌，属于教育一下，可以放人的类别里。”
“谢谢李所长对本寨里人的关照。丽荣，你跟着李所长上去看看内部文章，说不定可以通融一下，放你男人出来。李所长你们去吧，我在你办公室，有什么非常要紧的事我叫你。”
“好，谢谢李所长，谢谢寨王。”丽荣看着李所长朝门外走去，赶紧站起来跟在后面。
丽荣跟着李所长进了房间，听到他淡淡地说：“把门关上，打上小锁，跟我进来吧。”
丽荣关了门，打了小锁，跟着李所长进了里屋。
丽荣看见房间里乱乱的，上面的被单半翻着，还有一个角掉在下面。
“没女人的家很乱，你去帮我整理下被单和被单吧！”李所长自己倒了半杯水给丽荣，先喝口水再去。
丽荣突然心里有了害怕，她接过杯子喝了水，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。
丽荣整理被单的时候听见后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，他的心跳得特别厉害。她知道，跟寨王进岩洞是激动，这次却是害怕。她不敢回头，抖着手继续整理被单。
一双手抱着了丽荣。
丽荣感觉到李所长贴过来了，她停下了整理被单的动作，闭着眼睛。
动作很轻柔，很缓慢。
丽荣立着没动，那个被解开了，她并有感觉到寨王说的痛，只有轻轻地那个。她提着的心慢慢放下来了。
丽荣还是没有回头。
一会儿，丽荣看到自己前面有了两只手，她感觉到了一股压力，忙用两只手放在被子上支撑着自己。
丽荣的身子自然地弯曲了起来。
……
李所长欣慰地看着丽荣。
丽荣脸上堆满了红。她真切地感受到了“痛并快乐着”的含义。
“告诉我你男人叫什么名字。”
“冬茅。”
“哦，是他呀！他的确不是惯赌。你先下去跟寨王先到大门口等他，几分钟后我放他出去。对了，以后还希望我抓他来吗？”李所长脸带微笑。
“希望。只要不送去县里。”
“好吧，你去吧。对了，你把你的头发拢好。”
丽荣走到镜子前把头发整理了一下出去了。
寨王坐在李所长的座椅上把脚放在办公桌上拿着文件在看，见丽荣进来了面无表情地说：“内部文件看完了？是不是可以让我们到大门口去等冬茅了？”
“看完了。李所长让我们去门前等冬茅。”丽荣说。
寨王站起来走出门，丽荣跟在后面看着寨王的背影，心里想：“这个男人真了不得，竟然什么都知道，有先见先明一样。”
到了大门口，寨王在侧边蹲下来闭着眼：“丽荣，你是不是希望冬茅以后继续赌钱，好让派出所抓进来啊！”
“寨王你说哪里话？谁愿意自家男人赌钱啊！我遇上这样的男人也是没办法啊！”
“也是。都是冬茅不争气，他那个的冬茅是活该！”寨王闭着眼睛骂了一句。
丽荣不知道说什么好，也就不再说话。
“寨王，谢谢你啊！我就知道是你把我捞出来的。”冬茅出了大门对寨王连连感谢。
寨王慢慢睁开眼睛站起来。
突然，寨王跑上去一脚踹向冬茅：“他那个的！我让你赌！”
“哎呦！”冬茅倒在地上手捂着那个叫了一声。
“起来跟我走！你他那个的，上次我跟你说，你迟早要把老婆赌进别人的怀抱！你不信你就赌吧！”寨王说完反剪双手走了。
丽荣一句话不敢说，她跟在寨王的后面。
冬茅爬起来，拍拍那个：“这个寨王下手还真狠，我这死肉那个都被她踢痛了。”说完，他按着那个一翘一翘追着寨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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